我們都吃過避孕藥
~從避孕藥到環境賀爾蒙的影響
黃春生牧師
口服避孕藥的推出,不是藥廠或是衛生主管機關在推動,而是兩名婦女。當時,正值二次大戰後的嬰兒潮期間,瑪格麗特·桑格(Margaret H. Sanger, 1879–1966)和凱撒琳·麥考密克(Katharine D. McCormick, 1875–1967),兩人大力鼓吹並支持避孕藥的研究,她們期待藉此使得婦女得到解放。
當初,她們最理想化的希望避孕藥可以解決人口過多和貧困問題,也能使女性得到解放、地位得到提升。確實,在美國國內,避孕藥造就許多快樂家庭,因為夫妻能夠盡情享受性生活,而不必顧慮意外懷孕。而單身女性也不至於未婚先孕,因為她們有了預防的方法。
但是,後來人們漸漸看清了,避孕藥並不是控制人口及夫妻關係的萬能藥。它不能控制人口膨漲,不能減少貧困,不能降低離婚率或終止意外懷孕。避孕藥也沒有如預期的在1960年代引起性革命或性解放。婦女是因為女權運動而自我解放,她們把避孕藥作為掌控自己生活的重要手段:【她們對醫生和醫藥專業人士提出要求。她們挑戰製藥公司製造出更安全的避孕藥。當然,天主教會也面臨著挑戰。男女信徒,特別是女信徒決定,即使天主教會不贊成,她們也要使用避孕藥。】 無論如何,口服避孕藥確實影響人類社會五十年,對於女性的身體自主權、工作權以及兩性平權的貢獻之大是無庸置疑的。但是,絕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,無論男女,我們無形當中也或多或少都吃過避孕藥。
黃春生牧師
改變世界的藥
今年是口服避孕藥問世五十週年,這一顆小藥丸影響世界非常的巨大,妳/你或許沒有直接服用過,但多少也間接接觸過。口服避孕藥的發明者翟若適(Dr.Carl Djerassi)生於維也納,於美國完成教育,是作家,也是美國史丹福大學化學教授。他在化學領域上的各項傑出成就曾讓他獲獎無數,最早年完成且廣為 人所知的,當屬1951年推出的世界上第一個口服避孕藥的合成,也因此被選入美國國家發明人榮譽廳榮譽榜。直到1960年5月,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(FDA)才核准了世界上第一種避孕藥「安無妊」(Enovid)。避孕藥給人稱作「改變世界的藥」,其來有自,單從英文裡字首大寫、並加定冠詞的「藥丸」(the Pill)一詞,指的就是避孕藥,從這一點來看,就可知道這小藥丸的影響力之大。迄今,口服避孕藥仍是美國最普遍的避孕方法。口服避孕藥的推出,不是藥廠或是衛生主管機關在推動,而是兩名婦女。當時,正值二次大戰後的嬰兒潮期間,瑪格麗特·桑格(Margaret H. Sanger, 1879–1966)和凱撒琳·麥考密克(Katharine D. McCormick, 1875–1967),兩人大力鼓吹並支持避孕藥的研究,她們期待藉此使得婦女得到解放。
當初,她們最理想化的希望避孕藥可以解決人口過多和貧困問題,也能使女性得到解放、地位得到提升。確實,在美國國內,避孕藥造就許多快樂家庭,因為夫妻能夠盡情享受性生活,而不必顧慮意外懷孕。而單身女性也不至於未婚先孕,因為她們有了預防的方法。
但是,後來人們漸漸看清了,避孕藥並不是控制人口及夫妻關係的萬能藥。它不能控制人口膨漲,不能減少貧困,不能降低離婚率或終止意外懷孕。避孕藥也沒有如預期的在1960年代引起性革命或性解放。婦女是因為女權運動而自我解放,她們把避孕藥作為掌控自己生活的重要手段:【她們對醫生和醫藥專業人士提出要求。她們挑戰製藥公司製造出更安全的避孕藥。當然,天主教會也面臨著挑戰。男女信徒,特別是女信徒決定,即使天主教會不贊成,她們也要使用避孕藥。】 無論如何,口服避孕藥確實影響人類社會五十年,對於女性的身體自主權、工作權以及兩性平權的貢獻之大是無庸置疑的。但是,絕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,無論男女,我們無形當中也或多或少都吃過避孕藥。
為何我們都吃過避孕藥?
避孕藥主要成分是女性卵巢所分泌的兩種性腺激素的人工製品;其中之一是助孕素(progestin),另一是雌性素(estrogen)。這兩種激素在成年女性體內隨著卵的發育、成熟及排卵,而有周期性的分泌,也造成了月經周期。藉由避孕藥將體內這兩種激素的濃度維持在低量的定值,則可能有效地阻斷腦下腺分泌兩種性腺刺激素,而使得卵巢不排卵,女性自然也不 會受孕。助孕素與雌性素都屬於類固醇(steroid)激素,藉由母親的胎盤可以進入嬰兒體內,藉由尿液排到水中,進入到土壤裡,經由食物鏈的循環再進入人體內,或許這些性腺激素僅是微量進入到人體內,但這些微量激素卻有可能激發我們體內的癌細胞,特別是引發乳癌。五十年來,避孕藥引發環境賀爾蒙之惡,迄今學界尚無研究,但確是值得我們警戒的。
(待續)
三十歲男 竟罹乳癌亡乳房長硬塊未注意 擴散至骨頭才就醫
青春期的乳癌
我們該如何面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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