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謬捷運大現形
以前訂閱過商業週刊感覺其立場比較偏國民黨,但在2009-07-20所出刊的第1130期卻不一樣。可能是出自資深記者林瑩秋的撰文,因此增加刊登的機會吧!內湖捷運的失敗,開始有網友將台北捷運與高雄捷運拿來比較,發現高雄人因為捷運而有更高的光榮感,而台北市民卻增加可恥感,這也難怪有網友將木柵線、內湖線合起來簡稱「詐胡線」,就像「貓空纜車」動也不動,被簡稱「空車」。這二項被馬英九視為市長任內最大的政績,卻是弊端疑雲重重。
我想,九月台北聽障奧運即將舉辦,大家也會拿來與高雄世運做比較,其實不用比已經很清楚了,台北市沒得比。光是建造一個游泳池就花了36億,蓋好卻不符合國際賽標準,蓋一個無法比賽的游泳池。不如高雄花50億蓋一個可容納4萬多人的主場館,至少這次世運帶給高雄市民極大的光榮感,世界也多認識台灣。
聽奧游泳項目無法在台北市比,居然要到一百公里以外的新竹去比。台北市政府硬坳說,雖然不能舉辦游泳比賽,但他們多蓋個跳水台。這更瞎!聽奧不比跳水。官員卻說:...事後,市民游泳時會用到。一般民眾有學過跳水嗎?
這種公務員難道不用負起責任嗎?這種腐敗官員難道不用彈劾嗎?這種決策者難道不下台嗎?再回到這期商周,它的標題令人耳目一新「我拚政績,你當凱子--荒謬捷運大現形」。這篇文章道出了許多台北市民的怨言,民主國家批判、監督政府是義務,如此才不會使擁有權力的政府成為坐擁權勢的惡魔。商周這一期的報導文章值得收錄,因此從商業週刊轉載,與大家分享。若想詳細閱讀建議你去買一本,或是到商周的網站瀏覽,但據我幾次的瀏覽經驗,那篇文章似乎被砍掉,不知是否是因為踩到馬、郝的痛處,而被喀擦...?
商業週刊1130期
我拚政績,你當凱子--荒謬捷運大現形
撰文者:林瑩秋 研究員:陳泳翰
花了五百九十四億元、耗時二十二年才蓋出來的捷運內湖線,在郝龍斌市長剪綵搶通後,「出包」連連,「劫運」噩夢重現。究竟決策出了什麼問題?
木柵線的102輛車廂必須系統重設,否則形同廢鐵一堆,晾在機廠。(攝影者.張家毓)
你看過一百零二輛捷運列車一起睡覺嗎?
七月豔陽下,位於木柵新光路動物園附近的捷運機廠,一百零二輛馬特拉系統列車,靜靜的躺在那裡。幸運的話,它們能夠被改造,將原來的馬特拉系統改為龐巴迪系統,跟新通車的捷運內湖線系統整合,那麼,明年八月驗收後才可能重新面對群眾。
萬一系統改造不過來,原先一輛造價約新台幣四千四百萬元的車廂,大概就要報廢了;也就是說,這些會變成台北市最貴的廢鐵,造價四十四億八千八百萬!
馬英九求政績,貪快鑄錯!捷運內湖線是個未完工的大麻煩
一起沉睡的車廂,只不過是今年夏天捷運內湖線通車之後的「創舉」之一。內捷通車不過幾天就「出包」連連,從試車開始的行李卡在走道中央,到通車後七百人因斷電被困高架軌道上五十分鐘,最後必須像高空走平衡木般逃難的畫面,透過電視不斷放送;官員承認尚未驗收完畢、系統還沒穩定、整合還要進行、列車停靠的位置還待對準……。
大家突然發現:啊!原來花了五百九十四億元的重大工程,竟然是個還沒做完的大麻煩。
一種似曾相識的「劫運」經驗,感覺又捲土重來。
記得十三年前,台北市第一條捷運——中運量木柵線通車,當時,這個「台灣第一」戲劇效果十足,不僅每公里造價超過六十萬元,堪稱世界第一貴,光一個垃圾桶就要上萬元,測試時還上演火燒車、碰碰車、倒退嚕給大家看。甚至在當時手機通訊還不普及的年代,曾有新聞同業為了採訪上了車,竟然被關在裡面大半天出不來,跟大家完全斷了音訊。
時隔十三年,台北明明已經有淡水新店線、板南線等好幾條捷運建造的經驗了,為何我們還要再一次「見證」同樣的「劫運」現象?
不斷出槌,宛如第一次建捷運一樣手忙腳亂的內湖線,究竟有多少決策造成今日的問題?
謬誤一:運量決策失準 違背都市成長及全球捷運使用經驗
所有問題的源頭,來自於一個求快的心態,造成了六個政策荒謬,在民國八十九年就種下今日的亂象主因:中運量的錯誤決策。
民國八十二年,木柵線試車時發生火燒車事件,交通部決定停止所有內湖線相關作業,重新評估是否改採高運量系統。一九九七年台北市議會解凍預算,但要求內湖線採用高運量系統,時任捷運局局長林陵三同意。
為何到了八十九年,卻變成了中運量的規畫?說穿了就是「政績症候群」上身:當時身為市長的馬英九,為了「順應」民意盡快蓋內湖線,在三年內、他第一任市長任期結束前能通車,一切決策思維都以求快為主。
「什麼專業、什麼系統都不要緊,只要能在三年內通車就好,」台北市國民黨籍市議員王浩表示,他連續四年的施政總質詢,都以內湖捷運為題就教於馬市長,但不管他怎麼批評、如何建言,馬英九一律以「謝謝指教」四字箴言回應。
一般重大交通建設,都是先有政策目標,然後規畫、估計三十年以上的運量,再執行。但內湖捷運為了搶快通車,種下了第一個謬誤:選擇中運量捷運。
這個中運量的決策,和馬英九市長任內全力扶植內湖科學園區、南港經貿園區等重大經濟戰略可說互相矛盾。如今這個「科技走廊」成形,三千家廠商進駐,最多可提供十萬個就業機會,再加上內湖地區人口數十年來成長七%,是北市人口少數呈現淨成長的區域,也就是說,從長遠規畫,內湖線本就是高運量才夠負荷。因此,選擇中運量,是重大決策失誤。
更重要的是,中運量系統違反了全球捷運使用的經驗。
高運量捷運系統在全世界都已經規格化,無論車廂的採購、技術的銜接都很容易。而中運量捷運,在世界各國都用在短距離接駁,最長不超過十公里,如在遊樂園、新市鎮,或機場航廈之間銜接時使用,但在台灣首善之都——台北的精華心臟區域,卻使用中運量捷運?而且全球中運量系統的規格完全沒有統一,系統整合不易,所以除了台北,根本沒有其他城市拿來當作大眾長程的運輸系統。
「台灣有全世界最長、無人駕駛、還穿河爬山的中運量捷運,」王浩驚奇不已。木柵線接內湖線,足足長達二十五.二公里,是一般中運量系統長度的兩倍。
二十年前,木柵線用規格特殊的中運量系統或許有外交、運量的現實考量,「被政治綁架,」可是八年前的內湖線,明明有重新選擇的空間,偏又自投羅網?
「這兩條捷運線共通特質,都是特殊規格的中運量,在全世界的捷運中運量是孤兒,出了問題,只能靠自己摸索,不然就慢慢衰退掉……,」當年跑捷運新聞一舉成名的名政論節目主持人劉寶傑,光從內湖線決定採用中運量系統開始,就預知了今天的亂象。
馬英九大姊馬以南的夫婿馮丹龢,曾經任職於紐約地鐵高級顧問,是這方面的專家。當年如果馬市長願意開口問,他姊夫應該也願意提供專業建議才是。
不過,八十九年,行政院攤牌,表明若內湖捷運再不動工,行政院要收回中央補助款。加上當時東湖、汐止一帶,常常下大雨就淹水,馬英九又急著要拿出政績,所以在九十年一月九日深夜,台北市議會挑燈夜戰、強行表決。民進黨市議員不改「反對黨」本色,主張「高運量、地下化」,但他們在議會是少數,不敵馬市府挾國民黨在市議會的絕對優勢,最後馬市府的「中運量、高架化」版本以二十七票贊成、十七票反對強渡關山。
當時是內湖地區選出來的民進黨籍市議員陳秀惠回憶,「就在凌晨審預算審到快昏迷不醒的時候,馬版內湖線預算就這樣過關了。」當時市府編列的預算是三百七十五億。
謬誤二:以小領大的統包工程 內捷變成零經驗廠商的白老鼠
第二個荒謬是,輕易讓市民成為廠商的白老鼠。
捷運內湖線的目標是要整合木柵線,當年木柵線把土建、機電等工程分開發包,整合出現缺失,拖延了施工時程,所以馬市府團隊急著擺脫木柵線陰影,而決定由國內的土建工程業者領標,來綁國外的機電工程。在他們的算盤,這樣可以降低預算、爭取時效,看起來是不錯的想法。
對「業主」台北市政府而言,土建得標廠商工信工程統一向市政府完全負責,工信自己再找機電廠商簽約,也就是現在的龐巴迪。如此一來,市府不必直接面對龐巴迪,整合的負擔由工信一肩挑起。
然而,熟悉公共工程契約的國際通商律師事務所主持人羅明通分析,在捷運系統中,機電系統才是核心工程,占總建造經費的比率為五五%,土建工程僅占四五%,市政府卻以土建廠商領標,去整合機電業者。這種「以小(四五%)領大(五五%)」的統包方式,讓政府無法挑選機電廠商,也不能控制規格,土建廠商將傾向以低成本、高獲利,做為挑選機電合作夥伴的考量。既然無利可圖,國際機電大廠對內湖捷運也就興趣缺缺。
所以,內湖線第一次開標竟然無人投標——流標。第二次發包時,大陸工程、達新、榮工處等有捷運經驗的國內廠商也無一參與,最後竟由「零經驗」的工信工程得標。
而工信工程後來找上龐巴迪,除了價格最低、獲利最高的考量,也因為龐巴迪網羅了十幾個原木柵線馬特拉系統的工作團隊。不過,龐巴迪在世界軌道工程中以鐵輪電聯車為強項,沒有台灣膠輪電聯車系統的經驗,為了能讓內湖線與木柵線銜接,還得要另外開發一條生產線,為台灣重做橡膠輪胎的膠輪電聯車系統。
兩個新人的結合,讓內湖捷運成了訓練廠商的練習場。
謬誤三:輕忽整合難度 造成木柵線車廂必須更新設計
第三個決策荒謬是,市府沒有審慎把關,輕忽內湖線與木柵線整合的難度。
內捷招標方式是由土建工程以統包的方式領標,再自己去找機電工程合作夥伴,但不可思議的是,卻在投標時不必附上機電細部規畫,創下國內軌道工程的首例。
一位不願具名的捷運系統大代理商說,當初內湖線投標的條件,明白寫著木柵、內湖兩線新舊系統要相容,但中運量的系統規格不統一。得標的龐巴迪,當然無法採用馬特拉擁有專利的系統,所以龐巴迪得標後,若無法更新木柵線系統,讓它與內湖線可以相容,就只能拆掉重建,宣布木柵線壽終正寢。
但台北市捷運局為了不要浪費,希望工信和龐巴迪盡量修改馬特拉系統到「可以繼續使用的地步」。
因為內湖線要統整木柵線,兩個系統不相容,結果才造成木柵線五十一對、一百零二個車廂,全部必須變更設計,才能上線,目前只能暫時閒置在木柵機廠,等待改裝的機會。王浩指出,「系統的整合非常複雜,單單要讓列車停下來,對準先前木柵線的車門都煞費周章了。」
謬誤四:冒險採用新通訊技術 電磁波一干擾,系統無法判別訊號
第四個荒謬,是內湖線淪為CBTC(無線通訊傳輸系統)的實驗工程。
CBTC在全世界的捷運系統中是一種新技術,但目前還沒有實驗成功的案例,而木柵線原本是採用纜線通訊,但雙線整合後,木柵線沿線有很多基地台,電磁波會干擾CBTC判讀訊號,許多大樓也會形成通訊死角,CBTC系統無法判別訊號。
「CBTC系統是先進科技技術,但目前系統不夠穩定也是事實,需要更多時間測試、改進,但要花多少時間,誰知道?」一位捷運系統代理商說,內湖線敢用這個系統,很有「冒險」精神。
謬誤五:施工前探勘不實 導致工時延宕,預算多追加一百億
第五個荒謬,是捷運局在興建規畫初期的地下探勘不夠確實。
台北市政府捷運局,在決定興建內湖線不知該採高架或地下化時,曾以還要徵收土地,增加政府財務負擔,而且「大直內湖地區地下管線很複雜為由」,面對市議會質詢。
但是,捷運局即便在十三年前一開始就知道地底下問題很多,卻還是沒有在施工前就搞清楚狀況,導致後來在做高架要打地基時,受困於地下複雜的箱涵、管線,光是要查清楚是誰的,就讓人傷透腦筋,「開挖之後,就像挖寶一樣,沒人知道會挖到什麼,但也只有挖斷了,有人來哀哀叫了,你才會知道是哪單位的管線,」王浩說。
王浩又舉了另一個捷運蘆洲線的例子,說在台北橋一帶大橋國小附近,是古時候的「雙連埤」,地質鬆軟,他還特地去台北市文獻會找出古台北地圖指給捷運局官員看,但他們就是不以為意,最後一挖,旁邊兩排五層樓的房子倒塌,捷運局只好請人重蓋恢復原狀,花錢消災。後來內湖線又為了移開箱涵,先重建後破壞,不僅工期延宕,還追加百億預算,讓他對捷運局「地下管理」的失控情形深感無奈。
而內湖捷運為了遷移地下箱涵所增加的費用,以及所導致的工時延宕,就讓整個預算多膨脹了百億元以上。
謬誤六:安檢未過關就搶通車 郝龍斌為求連任,提早利空出盡
第六個荒謬,未確定安全可靠前,市長郝龍斌就急著通車,欲速則不達。
木柵線、內湖線連線通車,貫穿台北市六個行政區,達到「區區有捷運」的境界,對郝龍斌明年要競選連任而言,是莫大的政績和利多。不過,內湖線若再繼續測試個八個月、一年,通車時間很接近選舉,依過去的木柵線、貓纜開通經驗,初期狀況一定超出想像。
「郝龍斌不會平白無故把利多變利空,他是想利用時間換空間,先利空出盡,到明年選舉前,民眾只會記得內湖捷運有多便利、多美麗,不會記得現在有多荒謬,這就是人性!」民進黨市議員簡余晏分析。
想要美化政績、扭轉選舉利空的是郝龍斌,但最後負責任的,卻是執行通車決策的捷運局局長常歧德,他當了一輩子的工程師和技術官僚,卻因政治問題而成代罪羔羊,不過請辭未被獲准。
北市府官員便宜行事的結果 竟是要全台灣繳稅民眾當冤大頭
荒謬的內湖捷運鬧劇,還在持續上演中,由無人駕駛變專人隨車伺候;因為距離民宅太近,隱私曝光;要用來降低噪音的隔音牆,變成「安心工程」只能降兩分貝……,這一切亂象,連一位工信的工程師都坦承「是不可原諒的專業錯誤」。
但一切問題根源,都出在市政府主事官員「便宜行事」的心態,官員剪綵優先於民眾最大福祉,這是為官的「加法」藝術,但一切求快的結果就是「呷緊弄破碗」,不按常理規畫的政策,在執行時遭遇強大後坐力,要省錢最後反而花大錢才能善了。就像內湖捷運,總預算由二百四十八億元增加為五百九十四億元。
若以捷運每公里造價來看,新加坡物價比台北高,但捷運內湖線每公里造價卻高達二十七億元,新加坡捷運僅十七億元,我們竟然硬生生每公里比別人貴了十億元,也就是多了五八%。
不管你是住在台北還是高雄、花蓮,捷運內湖線中央政府至少出資一半,如果加計中央給了台北市最多統籌分配款,那意味著台北市政府官員便宜行事、決策錯誤的結果,是你我在繳稅當冤大頭。
就在我熬夜截稿之時,又傳來消息,政府同意高鐵公司簽署新台幣三千多億元的新融資合約;針對其中的三千零八十三億元的融資額度,給予銀行保證,如果高鐵公司違約,則政府將啟動「收買機制」,買下高鐵。高鐵的問題已經明明白白攤在大家面前,政府卻還沒有魄力壯士斷腕,讓人不禁感嘆,為政者,加法常用得不當,減法卻又沒有勇氣去執行。而加加減減之間,最後埋單的卻是全民。
*中運量,整合難
與高運量系統相比,中運量捷運系統投資、營運成本較低,興建時間較短。雖為全自動無人駕駛(由行控中心進行控制),但也有車速較慢、運量較小、全線里程數較短的特點。目前多半做為機場內部的接駁使用。同時,全世界高運量系統已經標準化,但中運量則因不同廠商各有專利,系統之間互不相容,難做整合。
*整條捷運線,布滿大小危機
製造音爆的隔音牆:全長931公尺,復興北路右轉民族東路、成功路五段到民權東路圓環、葫洲站8號出口到康寧路三段56巷附近,比起木柵線辛亥段隔音牆可減少12分貝噪音,這段隔音牆只能降低2分貝,且在隔音牆盡頭會因「活塞效應」產生音爆,反成最大噪音受災區。
T霸噪音大:每一個高架T霸車站下方都形成風洞,汽機車大量聚集,變成另一種噪音污染。
民宅被看光光:文德站距離民宅只有6.2公尺,從車站月台往民宅內看,一覽無遺。
系統不穩定隨時會停駛:CBTC無線系統尚未建立正確判讀資訊經驗值,電腦可能因接收到基地台或手機、無線上網等相關微波,造成判讀錯誤、捷運停擺。
地下段僅一個逃生口:松山機場到大直站地下段,長達2.6公里的過河地下段,潛遁隧道兩側雖有逃生步道,卻只有大直橋東側往松山機場雷達站方向有一個「通風井」,可以爬出地面。
車門會夾人:因為目前系統、訊號不穩定,行控中心尚無法保證讓車門百分百精確對準月台,而且車輛關門速度太快,容易造成夾手夾腳的意外。
*等了22年,決策錯誤變「劫運」
馬英九,任滿前趕業績
馬英九希望能在台北市長第一任任滿前讓捷運內湖線通車
為求快,選擇中運量
選擇看似最短時間內能通車,但系統整合卻最困難的中運量系統
求便宜,統包後遺症不少
由土建工程領標機電工程,想以低預算整合木柵線的馬特拉系統與內湖線的龐巴迪系統。如今102輛木柵線列車必須變更設計
經驗不夠,當工程白老鼠
工信第一次做捷運土木工程,配合的龐巴迪第一次做橡膠輪的機電工程,又選擇先進但經驗值不夠的CBTC無線系統,內湖線變成各方的實驗工程
探勘不實,須遷移重施工
內湖、大直地區地下箱涵、管線複雜,開挖後發現捷運線下方是大箱涵,必須遷移,花更多錢,也讓通車時間延宕
郝龍斌,未驗收搶通車
在系統不穩定、測試未完成、包商的「可靠度分析報告」未出爐,系統銜接未確實驗收前,市長郝龍斌提前搶通
* 捷運內湖線大事紀
籌備期:中運量還是高運量?爭議14年
民國76年2月
內湖線開始規畫,時任台北市長為許水德
民國77年12月
木柵線開工,交通部同時規畫內湖線於一九九六年完工通車
民國79年4月
內湖線十一座車站位置及路線確定
民國82年9月
由於木柵線試車時發生火燒車事件,交通部決定停止所有內湖線相關作業,重新評估是否改採高運量系統
民國83年8月
捷運局宣布內湖線仍採用中運量系統;內湖居民發動連署,反對中運量系統
民國86年4月
台北市議會解凍預算,但要求內湖線採用高運量系統,時任捷運局長林陵三同意
民國89年5月
台北市府市政會議通過行政院原本核定的內湖線興建計畫,依舊決定採用中運量系統
民國89年8月
捷運局公布民調,六七.二%內湖居民支持採中運量系統
民國90年1月
台北市議會以二十七票贊成,十七票反對,通過採中運量系統,以高架化方式興建內湖線一案
民國91年5月
內湖線地下段土建工程開工,由大陸工程及日商鐵建營造台灣分公司聯合承攬得標
興建期:傳出弊案,通車日期延了1年
民國92年4月
內湖線高架段土建工程與全線機電工程由工信工程公司得標,機電系統由加拿大龐巴迪公司承造,工信工程交給龐巴迪公司的合約總價約新台幣一百八十五億元
民國92年7月
內湖線高架段土建工程開工,時任總統陳水扁與台北市長馬英九同台出席動土典禮。捷運局長范良預計全線將於二○○八年六月完工通車
民國93年9月
內湖線箱涵施工失當,一夜豪雨造成東湖地區嚴重淹水
民國95年5月
時任市長馬英九於市議會總質詢時,坦承內湖線延至二○○九年三月通車
民國95年8月
台北市議員李慶元踢爆內湖線棄土弊案。廠商盜賣棄土,並以造假證明向市府請款,預算遭盜領逾上億元
民國95年12月
市長郝龍斌於就任首日視察工地時,宣布內湖線延至二○○九年六月通車
通車期:機電系統轉換問題一一浮現
民國97年1月:內湖線完成全線軌道鋪軌
民國97年8月:機電系統安裝完成,內湖線進行首次全線列車運轉測試
民國97年12月:內湖線與木柵線進行系統整合測試為期一個多月
民國98年5月:台北市政府辦理初勘
民國98年6月:交通部進行履勘作業
民國98年6月28日:進行為期四天的通車試乘活動,試乘期間數度因錯誤訊號導致短暫停駛
民國98年7月4日:木柵線轉換新系統,切斷使用十三年的西門子VAL256系統,內湖線正式連接木柵線通車營運。營運次日,因系統再次出現異常訊號,停駛七分鐘
民國98年7月10日:因系統轉換錯誤,造成大當機,全線當日於下午三點半後停駛
資料來源:各媒體
整理:林瑩秋、陳泳翰
*系統混搭的捷運白老鼠
全長:14.8公里,共12站(加計木柵線則為25.7公里,24站)。
總經費:594億元
通車日:2009年7月4日。從規畫興建至通車耗時22年,歷經六位台北市長。
列車系統:加拿大龐巴迪中運量膠輪路軌系統。
興建最久:原定85年通車營運,因種種因素延宕13年,為台北捷運各路線中延宕最久的路線。
工程最難:深入機場跑道下方,橫跨國道一號上方,施工難度居台北捷運各路線之冠。
結構最奇特:與木柵線整合後,為全世界第一條由兩個不同機電系統整合的捷運系統,也是全世界最長的中運量捷運系統。
網絡最密集:通車後,台北市所有行政區全數納入捷運路網。也將台北市人口最多的大安區,與近3年人口增長率最高的內湖區銜接起來。
2009年7月20日 星期一
2009年7月17日 星期五
高雄世運-該拿什麼旗來為台灣加油!
高雄世運-該拿什麼旗來為台灣加油!
第8屆世界運動會在高雄舉行,這也是台灣首度舉辦世界性的體育賽事。但長久以來,台灣沒有完整國家之國格,雖然我們有國家條件,我們有自己的土地、人民及政府,特別是1996年首次直接民選總統以來,我們可說有人民所選的政府。但是,在國際現實中,我們還是在中國的打壓下,夾縫求生。
原本反共的國民黨,如今卻成為中國共產黨的哥倆好。甚至聯手起來壓制台灣主權的發聲機會,在馬英九擔任台北市長以來,有幾次國際賽事,都是禁止國民帶自己的國旗進場,甚至口口聲聲宣稱是按照「國際規範」。但是國際規範是什麼呢?若台灣擁有自己的獨立主權,就不用看中國臉色,拿什麼旗都沒關係。話說國際規範乃規範運動場內的事,至於觀眾席的管理,乃在於主辦單位。
從本次世運的旗幟問題來說,馬英九的言行如同蕃屬國一樣,聽從中國主子的意旨,禁止觀眾帶國旗。但主辦單位高雄市長陳菊女士卻很有guts(骨氣、勇氣)歡迎觀眾帶國旗入場,在國際場合中展現國家的國格。因此,我要給陳菊女士極大的鼓勵。
2009年7月10日 星期五
不住禱告的芬尼
不住禱告的芬尼
黃春生牧師
律師查爾斯‧芬尼(Charles Grandison Finney)被稱為現代復興之父,是美國第二次大覺醒(Second Great Awakening)的屬靈領袖之一。他雖出身長老教會,但也批判當時長老教會太過於Old School(老氣),因此,他倡導更激進的基督徒完美主義(Christian perfectionism),強烈的信仰反省與社會改革,他是促進婦女和黑人人權的先驅,他也是廢除死刑與奴隸制度的先驅者。與第二次大覺醒同時期的主要領導者,波士頓長老會牧師畢察(Lyman Beecher),一同促使激進的社會改革與大覺醒運動。
芬尼1792年8月29日出生於美國康乃狄克州,他二十九歲時仍對福音毫無認識,聖經辭彙一竅不通,卻在三年內被神改變,成為復興的器皿。由他帶起的大復興,十年間直接、間接影響了約200萬人歸主。
芬尼的興起與他的禱告有密切的關係。他有早起獨自在會所禱告的習慣,這種習慣後來引起許多弟兄們的興趣,於是他們也早晨一同聚集禱告。在一次與年輕人的聚會中,芬尼提議大家應該有一個固定而隱密的禱告時間,在每天的早晨、中午和黃昏,並且特別為上帝復興的工作禱告。
禱告的靈立刻奇妙地臨到這群初信的年輕人,但沒多久他們就開始鬆懈下來,因此芬尼就早早起身,往各家去喊醒他們,許多時候芬尼繞了幾個圈子,叫那些比較能參加的弟兄們;赴會的人越勉強,芬尼越受試煉,縱然如此,芬尼並未灰心,他時常花好多時間在禱告上,有時真是名副其實的「不住的禱告」,他覺得這是十分有益的,而且也時時禁食禱告。
在那些日子,芬尼單獨與神親近,有時入樹林,有時赴會所,總設法獨自一處。芬尼認為,作為一個完美的基督徒,如果他曾悔改相信基督,就必須接受聖靈的膏抹,大有能力地在講臺和在社會改革中拯救靈魂,這是成功的事奉所不可或缺的。他說:「除非我有禱告的靈,我就不能作什麼。」
在那些日子,芬尼單獨與神親近,有時入樹林,有時赴會所,總設法獨自一處。芬尼認為,作為一個完美的基督徒,如果他曾悔改相信基督,就必須接受聖靈的膏抹,大有能力地在講臺和在社會改革中拯救靈魂,這是成功的事奉所不可或缺的。他說:「除非我有禱告的靈,我就不能作什麼。」
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
教會如何進行聘牧工作?
教會如何進行聘牧工作?
我真的很不喜歡擔任其他教會的小會議長,因為責任重大,又加上本身也忙碌,除了是重新教會的小會議長之外,也身兼蘭雅教會的小會議長。因此,中會打電話來詢問我是否可以擔任明志教會的小會議長時,我馬上回絕。但經過對方詳細說明,又加上我是鄰近區域的資深牧者,為了福音的需要我就接了下來。
既然是接下來,就不能含糊。七月起擔任泰山明志教會的小會議長,我覺得小會議長當得越短越好,因為我真的很不想跑來跑去,若沒有落實到牧養工作,這樣的小會議長也很瀆職。因此,最好就是給予該教會長老、執事一些牧會分向的指示,另外就是趕快聘請合適的牧者前來牧養教會。如此一來,我就可以卸任了。
在與明志教會的同工分享之後,我給予一些聘牧的建議,後來我覺得教會應該建立一個比較完善的聘牧流程,因此我就將我的想法製作成一份關於聘牧的《標準作業 程序》(S.O.P. Standard Operating Procedure)。我想這一份資料應該可以提供要聘牧的教會之參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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